[华暗/暗华]疏影横斜水清浅
①
午后，清茗楼二楼靠窗雅座。
“师兄。”
华山师弟单手撑着下巴，看窗外人流如织，另一只手不停把玩剑穗。他略停停，又开口：
“男人长什么样，很重要吗？”
对面的师兄动了动，终于舍得把眼睛从镜子里拔出来，转头看向他，挑眉笑着说道。
“当然~”
“是吗？”
剑穗上下摇晃。
“常年不露面的人，被人看到脸就会生气吗……夸他好看也不行？”
“哦？师弟你个脸盲也有觉得别人脸好看的一天。”师兄笑眯眯地问，“谁啊，哪家姑娘？”
“我做委托的时候遇到个小子，一言不发冲出来打我。他还戴着人皮子，我第一次见这个，好奇，按住他给撕了。”师弟顿了顿，“他问我‘好看吗？’，我说‘好看’了，他还是打了我一拳，把我打出鼻血。”
“打就打了，他为什么还拿走我的佩箫？”
师弟不解蹙眉。
……
“啪。”
华山师兄的小镜子掉在地上。
师弟：(⊙_⊙)？
②
卡——
对不起，有把匕首架我脖子上，重来。
……
“我做委托的时候遇到个小子，一言不发冲出来打我。他还戴着人皮子，我第一次见这个，按住他给撕了。”师弟顿了顿，“他问我‘好看吗？’，我说‘好看’，结果他突然又撕下一层人皮面具，一边笑一边继续问我‘好看吗？’……”
师弟语气虚弱，表情一片空白。
“撕了十几次，我给他吓懵了，后来才发现他趁我不注意还拿走了我的佩箫。”师弟说完，举起茶壶狠狠灌了一口，接着趴在桌子上，埋头不动了。
师兄一脸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他的声音闷闷地传出来：“常年不露面的人……脾气都是这么古怪的吗？”
……
“唰。”
一把匕首，深深戳在桌子上。
刀锋森寒，离师弟的脸颊距离只有半分。
师兄＆师弟：!!!∑(°Д°ノ)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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